,叹了口气,继续闭目打坐。 “我和你说,我最厌烦下午了,我还记得在那个年代的下午,我当时……” “你说的对啊,其实我也是如此,可惜每当这个时候,我都只能咬牙……” 又过去了几个时辰,已到了晌午,孟浩再次睁开了眼,可很快的,他就苦笑起来,只能又闭上。 陈凡与皮冻,已说了一宿,如今又说了一上午,可这一人一鸟,居然都没有丝毫疲态,反倒是越加的精神焕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