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抓,还一边哭嚷着骂道:“好你个王五,伱这腌臜畜生竟敢凶俺。俺哪里说的不对,受了这般重的伤,往后肩不能扛手不能提,俺们一家五口喝西北风么?” 围观的村民见牛车上还躺着两个重伤的士兵,剩下的士兵也几乎人人带伤,一时间心有戚戚。 “安静!” 一直冷眼旁观的韩桢开口了。 “俺家男人,俺为何说不得?” 妇女嘟囔一句,只是完不复先前泼辣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