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第四个人知晓。” “昏君!” 刘锜犹豫了片刻,最终憋出这两个字。 若不是昏君,怎么纵容童贯这阉狗在边军胡作非为,作威作福。 韩桢收敛起笑意,负手而立,遥望林外军营,正色道:“今日你二人都在,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。我本是临淄县一浪荡子,因被县中主簿陷害,不得已,杀官上了山。” “早些时候,我是存着招安的心思。多赚些钱,招安后捞个官儿当一当,自去过逍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