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韩桢转过身,解释道:“此事纯属意外,我本无意占领益都郡,过早暴露对我而言有害无益。” 常知县直勾勾地盯着他,片刻后,才缓缓开口道:“伱待如何?”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韩桢。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,他自问对韩桢有所了解,此子虽性情桀骜,却并非言而无信的小人。 纵观韩桢从杀官上山至今,所作所为,行的都是堂堂正正的阳谋。 “还能如何,占都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