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便可让胥吏互相监督。” 连坐法! 这三个字,让李玉眉头紧皱:“杨知州,如此一来是否太过苛刻。如此逼迫胥吏,恐会心生怨恨。” “特殊之时,行特殊之法。” 杨敬德冷声道:“难不成将我等性命,交予胥吏手中?” “这……” 李玉一时语塞。 杨敬德的处置虽过激了些,但也并非没有道理。 胥吏皆是欺上瞒下的狡诈之徒,他哪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