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许都头狠狠一拳锤在床上,心中不免升起兔死狐悲的悲哀。 这次是王都头,那下一次,是否轮到他许都头了? 见状,冯孔目继续说道:“如今府衙官员对我等心怀猜忌,甚至整出了连坐之法,若非还需我等胥吏治理郡城百姓,只怕早就下手,杀之而后快了。” 这个时候,许都头已经品出了味儿。 先是瞥了眼紧闭的房门,旋即压低声音道:“冯兄有话便说,我等胥吏如今是一根绳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