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杯热茶,沉声道:“你今夜有些冲动了。”李纲轻笑道:“谢守器并非心胸狭隘之人,我虽不耻他投贼,但却从未质疑他的品格。”他对谢鼎,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,所以方才在酒宴之上,才不吐不快。“你心中有数就行。”孙傅抿了口热茶,神色担忧道:“我本以为只有个谢守器,没成想刘勉之也投贼了。韩贼摆明了是想趁此机会,拉拢洛学与蜀学大儒,有他们这些人做表率,只怕往后投贼的读书人会越来越多。”闻言,李纲不由收敛笑意,正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