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闻所未闻。那可是一个个身穿重甲的汉儿军啊,然而在韩桢手下,却如同纸糊的一般。凡是被马槊扫中,重则口喷鲜血,当场毙命,轻则骨断筋折,倒地哀嚎。直到这个时候,韩常才猛然发现,对方手中挥舞的,竟然是铁槊!“怎……怎会有这般人?”韩常懵了,喃喃自语道。这铁槊足有一丈四尺多长,粗如鸡子,槊杆尾部还配有一个虎头铜樽,少说有二十斤重。但就是这样一根铁槊,在对方手中,却似轻飘飘的一般,左扫右刺,灵活无比。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