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世忠靠坐在城墙上,任由亲卫脱下铁甲,包扎伤口。 干涸的鲜血将皮肉、内衣与铁甲牢牢黏在一起,尽管亲卫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,可还是疼的韩世忠一阵龇牙咧嘴。 好不容易将卸下铁甲,亲卫取出匕首,切开内衣,随后拿出一小瓶烈酒清洗伤口。 感受着鼻尖萦绕的酒香,韩世忠的酒瘾犯了。 只见他咽了口唾沫,说道:“这玩意儿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