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将喘着粗气,胸口如风箱一般,上下起伏,头上的幞头在逃命时遗失,洁白的儒袍黄一块黑一片,被树枝划出数道破口,浑身上下无比狼狈。 他到底是文人,手不能提,肩不能挑,连日跋山涉水的逃亡,让他快到极限了。 方七佛答道:“眼下还不安全,再忍一忍。” 闻言,吕将只得咬紧牙关,继续逃路。 又翻过一座山头,只见前方丘陵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