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完假钞案之后,韩桢与谷菘、小虫二人闲聊起来。 一旁的刘昌小声提醒道:“陛下,余伯庄还在殿外候着呢。” 差点给他忘了。 韩桢当即吩咐道:“宣他进来。” 他并非不讲理的人,心里明白假钞案与将作监关系不大,毕竟印钞部划归到将作监才不过短短一两个月而已,属于飞来横祸。 不过,该敲打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