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还络绎不绝地进人,一个个神情兴奋,嘴里说个不停。 郭瑷特意凑过去,听到些言语: “是这儿了。” “真难找。” “好多人呀,快找位置坐下,等会满座,就没地落脚了。” “唱歌的呢,怎么不见人?我等着点歌呢。” 郭瑷听得一阵风中凌乱,凌乱中带着疑惑,疑惑中带着迷茫,反正就是糊里糊涂的。抬手看了看手表:十八点过五分了,陈立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