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骤晴的天,以一轮崭新的太阳高高悬挂天空。 此时正好晌午头,暖阳高照,普洒大地。 这份暖意,卸去了一些拓跋家大宅长久压抑乃至窒息的气氛。 不过,对于跪着的这些拓跋家子嗣而言,没有卵用。 天晴了,不代表他们可以不死。 但裴昊,不认为他会死。 “你跟拓跋家族的恩怨跟裴家无关,裴家虽然没有涉足江州地界,但在那东州也是一介名流望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