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壶酒,一斤开外。 一两的杯子,能倒十杯多。 黛珊只喝了一杯,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全被秦楚歌喝光了。 “累吗?” 秦楚歌摩挲着空杯子,淡淡问道。 “口干舌燥,你别让我念诗了,想不出来了!” 黛珊以手做扇,给自己扇风,早已满头大汗。 她说的是实话。 这大热天的,太阳底下倒酒也就算了,还得念诗。 黛珊的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