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康挣扎着去拉厕所的门,突然停下:以她的好心,肯定会献身来给我阴阳调和,可是她刚才说了,要把第一次留在结婚的,我不能这么伤害她…… 终于,聂康没有出门,他记得,第一次发病的时候,就是硬挺过来的! 他强忍着剧痛,坐在了马桶边上,压低着声音,往里面吐着血。为了防着小高担心,还时不时的吹几声口哨。 在聂康从厕所走出的时候,已经过了四十分钟,他已经把嘴角的血洗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