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索瓦,”碧空之主温和的说,“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,不用喊我议长。” 留着白胡子的星河之主走进房间。这位索利达尔学院总院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老友,露出笑容。 “最近真是很少能见到你了,我的老友,”他说,“在开学典礼上见到你的时候,我还以为你又转了性子,打算到处逛一逛呢。” “正有此意,”碧空之主说,坐直身子,“战争结束后,我一直想好好看看我们的国家。” “你是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