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我手上沾满了鞑子的鲜血,杀人如麻,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。所以,钟先生拿出来的一副字虽然是好字,可是不是钟先生亲自写的,我无法得知。” “当然是我写的!” 钟问笔冷哼一声,立即解释。 这一幅《将进酒》,是他耗费了很大的精神写出来的。 杨枭耸了耸肩,无所谓的说道:“《将进酒》这幅字是不是钟先生写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钟先生敢不敢和我一起写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