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用烈酒把家伙什洗干净了的胡千里一拱手:“胡爷,劳您驾,这就动手吧!” 微一点头,胡千里也不多话,捏着手中的小剪子剪开了严旭的裤腿,翻手便将另一只手中抓着的小药瓶中暗褐色的药沫子倒在了伤口上。 眼角微微一抽,从受伤后一直谈笑自若的严旭狠狠一皱眉头,两只原本张开的巴掌猛地紧紧捏成了拳头! 头也不抬地看着那粘在伤口上的药沫子变成了乌黑的颜色,胡千里一边抓过了一把小锯子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