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掀开皮毡帐篷的帘子,外头聚在朝天伙房周遭吃喝的驼行把式顿时乱纷纷站起了身子,举着手里头的粥碗朝路老把头招呼起来:“把头,吃过了?” “把头辛苦!” “把头,您这儿坐会儿?今儿这粥熬得地道” 脸上带着笑模样,路老把头红光满面地朝着那些驼行把式一一回应着,脚底下倒是飞快地朝着拴着犍牛的牲口圈走去。 只一瞧见路老把头朝着牲口圈走过来,守在牲口圈旁边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