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骂骂咧咧,瞧着路边上宅院门前的拴马桩都想要上去踹个几脚。心里头一股子邪火发不出来,恨不能这会儿就有个不开眼的凑到了自己眼前,也好拿来当了自己出气的桶子! 才走出去半条胡同的功夫,满脑门子冤枉官司的疤爷身后猛地传来了个捏弄着嗓门的低沉声音:“疤爷,您留一步!” 猛地一个旋身,疤爷后脊梁差不离都贴到了胡同旁的墙上,一双手也早从腰间抽出了那两把片刻不离身的小攮子,这才朝着那离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