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砸到了畅罄园大门上,叮叮当当倒好似荒腔走板半通锣鼓点。又恰如宫商角徵缺羽乱弹琴! 估摸着是在门缝里瞧见了大门外边人多势众、来者不善,畅罄园大门后边,猛地传来了个带着几分惊惶的声音:“干干嘛呢?大半夜的,你们这是这是想干嘛?” 只一听大门后传来的那外路人强学老北平话的腔调,拿一条手巾捂住了嘴巴的微月先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扯着嗓门含混不清地叫道:“就是这味儿,错不了!方才砸车、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