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椅子上坐下的胡千里强忍着脚上伤口传来的剧烈麻痒感觉,苦笑着朝满脸惶急之色的纳九爷说道:“师哥,您可也甭这么着急!左不过就是个地蜂尾针的毒伤,咱门子里备着的毒伤药,尽够处置的了” 盯着胡千里脚脖子上那足有绿豆大小的伤口,纳九爷的话音里显而易见地带上了几分凝重的意味:“哪儿就能那么简单的?我算是瞧出来了,这日本人调教玩意的路数,跟咱们就压根不是一条道儿!咱们调教玩意,左不过就是图个乐儿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