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吃完,宁缄砚也训得差不多了。他抽出纸巾优雅的将手指擦净,慢条斯理的道:“我明天要出差,这几天恐怕都不会有时间。祁小姐如果相信我,那就换个地方继续。但我好像记得……” 他的手指桌上有节奏的敲着,顿了下来,没再说下去,只是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祁安落。 祁安落从没见过那么睚眦必报的人,暗暗的磨了磨牙,厚着脸皮的道:“我当然相信宁总了,我这颗狗尾巴草怎么入得了宁总的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