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缄砚几乎就没动过桌子上的菜,将手中的烟抽完,才站起来,淡淡的道:“走吧。” 酒馆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,大概是要打烊了。祁安落站了起来,脚下有些轻飘飘的,她走得东倒西歪的,宁缄砚也没伸手扶一下她。 待到坐到车里,宁缄砚才问道:“送你回去?” “不不,我不回去。”祁安落的头更重,喃喃的说着。 以祁嘉鸣那死皮赖脸的程度,这时候说不定压根就没走。她可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