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的开始作痛,她去翻包,才想起头很久没痛了,她压根就没将药带在身边。 房间大概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,虽然经常有人打扫,但还是遮掩不住的清冷。摆设温馨,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宁缄砚的手。祁安落隐隐的猜测到布置的人,四处的打量了一下,却不见有任何的女性用品。包括厚厚摆在一旁的相册里,也并不见有女人的身影。 看到最后,祁安落的手就停住了。思绪也顿了下来,宁缄砚曾经说过,那个人,生下厚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