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死脑筋,他告诉我,他知道,医生已经不止这样一次告诉他。” 整片废墟很安静,安静得梵歌以为这里就只有她和温言臻两个人。以及,他的声音,就像很久很久以前,她坐在泰国的寺庙里,听着僧人们似是而非的颂经。 “梵歌,你猜那位老先生对我说了些什么话吗?”温言臻在梵歌的耳畔问。 “什么话?”梵歌问。 “老先生说的话听着有点可笑,他说,他的老婆是一个喜欢耍性子的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