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她握紧了芙蕖的手。 芙蕖重重点头,“奴婢明白!” 上官靖羽想着,大抵连芙蕖都闹不清楚,何以一惯骄纵的小姐,一觉醒来就成了这副温润深沉的模样? 这样有什么不好?敛尽锋芒,只为求生。 求自己安然,求父亲安然,求整个上官家安然。 “奴婢卑微。”芙蕖不是傻子,“然则奴婢也不会叫人白白欺凌小姐,必定生死不离小姐左右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