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良久,腕上一松,她便知丝线已被抽走。 “如何?”她问。 重锡长长吐出一口气,“你想知道,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?” 上官靖羽一笑,“我倒没有这样小气,只不过孤男寡女确实不宜长久相处。”既然被他看出,她也不必躲闪。 “小姐闺誉,自然是最重要的。”重锡一圈又一圈的将玉蚕丝沿着虎口缠绕着,眼眸微垂不叫人看清他此刻的神色。然,不管何等神色,她都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