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出一口气,羽睫半垂,心自成殇。她顾自躺着,顺手将床幔放下,不想教任何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样子。 不管萧东离来此作甚,自己这一身的血痕,是不该被外人瞧见的。 所幸这帷幔做得极好,从内往外看,能看的七分清楚,从外往内看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。然对于现在的上官靖羽而言,都无关紧要,因为她原就看不见。 不多时,外头便传来三姨娘白芷的笑声,“三皇子这边请。” 上官靖羽骇然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