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靖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鸿羽阁的,像极了戏台上的提线木偶,没有丝毫表情。她就这样定定的坐在床沿边,双手左右撑在床沿,身子前倾四十五度。一双美丽的剪水秋眸,此刻唯有空洞。 脑子里一片空白。 原以为,原以为重活一世,对他唯有恨之入骨,恨不能此生不见。 可是为何,在听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人和事,她总会忍不住心悸,忍不住为他悬心?不是跟自己说好,要恨着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