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忙吗?”她终于开口,“出去,我谁也不想见。” “佛曰众生皆平等,怎的你抄了这么久的佛经,反倒不明白?”萧东铭缓步进门,一身鲜亮的华贵锦衣,玉带上的坠子随着他的缓行,而发出清脆的碰撞之音。绣着流云暗纹的靴子轻轻落地,慢慢行至她的身边,慢慢俯下身来,凑在她耳畔笑道,“写的什么,如此认真?” 上官靖羽没有做声,只是握紧了手中的笔杆,僵直身子,坐着一动不动。 她只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