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爹傅声,自从爱妻死后便去了边关,再无续弦,这也是傅家如今唯有他一个独子的缘故。爹都能做到的事情,何以他不能做到? 芙蕖低头一笑,“我去找找看,有什么可吃的。” “下雨了,别去。”傅少鸿道,“我怕你出事。” “不吃东西,怎么熬得住?”芙蕖一咬牙,急忙走了出去。 这大冬天的,既没有什么野果子,也没有动物出没的痕迹。冬眠的冬眠,避雨的避雨,芙蕖什么也没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