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始至终,娘就像一个迷。她连娘的姓名都不得而知,爹乃至整个相府的人,都对之讳莫如深,上官靖羽也找不到一丝半点,有关娘的事情。 “是我多嘴了。”杜怜儿低咳几声,掀开被褥下了床榻,“你今儿个过来,可有什么事情吗?” 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,看一眼虚弱至此的杜怜儿,又看了看她垂落的衣袖,“五姨娘一直在相府没有出去?” “这几日身子不爽,一直守着梅园不曾出去。怎的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