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喉,只有毫厘之距时,终于停住,他眸色通赤,冷然如刃,“我在替你疗伤!” 她低头,果然看见他手中被捣烂的草药,在他的手上,还有少许被荆棘划过的浅细伤痕。瞳仁微敛,她抿唇,缓缓收了手,将短刃重新归鞘,却是一言不发。 “忍着。”李毅松了一口气,“可能有些疼。但是你的脚肿成这样,若不消肿,只怕会积脓化水。” “我没事。”她说得很轻,不似前不久的冰冷,“多谢。” 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