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靖羽摇头,死死捂着流血不止的胳膊,“不是我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 闻言,素言快速环顾四周,锐利的眸子如同狼的眼睛,敏锐而带着几分戾气,没有放过周旁的一丝一毫。然则她失望了,周旁除了冷冽的寒风,并无一人。 她俯身,探了探刘玉娘的颈动脉,“只是晕了。帮我把娘扶回去吧!” 上官靖羽颔首,勉力起身,撕了布条将伤口胡乱的包扎住,继而抬着刘玉娘回到茅屋。进卧房的一刹那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