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心庵一役中成功逃脱,想必定有过人的脑子。” 萧东离也不说,只是嗅着杯中的清茶,“虽比不得东都的雀舌,倒也是少有的清新,想必留在这里也是极好的。只可惜,生不逢时。” “三爷怎的忽然有了这样的感慨?”青墨不解。 “无他,随口说说罢了。”他抿一口香茗。 青墨道,“这一路上我们坐船行来,每到一个村庄都会落脚,却始终没有李贺的踪迹,只怕他是凶多吉少,多半葬身鱼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