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止不住的轻颤。 “三爷,都过去了。”青墨担虑的望着他。 萧东离轻叹一声仰起头,“母妃坟前的松柏,都已经长成了十多年的树木,的确是可以过去了。”他心里却过不去。 十年荒冢,百年孤寂。 白骨成殇,谁念往昔? 青墨将白纸黑字丢入火盆中焚烧,这种东西是绝对不能教外人瞧见的。 望着燃起的火焰,萧东离放下了手中的笔,“明日的东西可都备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