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病得很重,我替你看看。”她伸手,快速将指尖搭在杜怜儿的腕上。 杜怜儿若受惊一般,急忙推开她的手,“你要作甚?” “我替你看看。”上官靖羽蹙眉,“为何吃了那么多的药,始终不见好?” 闻言,杜怜儿白着脸道,“是老毛病了,旧疾难愈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 “你这好似不是风寒,倒有些像内伤未愈。”上官靖羽抿唇。 杜怜儿嗤笑两声,“说什么胡话,我又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