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之人,自然不必放在心上。” 芙蕖点头。 “这话倒是极好,有个性。”千寂从屏风后头走出来。 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芙蕖心惊,想起后窗未关。 然则千寂这样的人,哪儿不能进来?谁又能拦得住他? 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上官靖羽也不恼,只是小心的将擦干净的埙置于案上,仔仔细细的查看一遍。 她连看他一眼都不屑? 千寂皱眉,“我说得话你可都听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