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东离握着红色的盖头,上头绣着极为精致的鸳鸯交颈。喉间哽咽,抬头还是那抹遥不可及的身体,“红衣送君千里行,唯待君归长相依。此情此景长相依,宁负天下不负卿。” 终于,大军消失在她的视线里。 那个策马而去的身影,没有再回来。 他走了,少则三五月,多则一年半载。 “回去吧!”千寂道。 上官靖羽抱紧了手中的琴,“谢谢你。” 她还是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