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疼得很,但应该不是很深。 捂着脖子上的伤,上官致远掉头往回走。 “喂,你不管我了?”萧玥追上去。 “要走你自己走,我不陪你在这耗。”上官致远走了两步,方才是从哪个方向过来的?这一眼望去,似乎都差不多。 竹林不似树林,竹子都是一样的,除了粗细不同,其余的没什么区别,连个指路的树都没有,这该往哪儿走? 萧玥道,“怎么不走了?你走啊!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