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天下没有任何,能及得上她。 他可以纵着她,宠着她,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,在自己的有生之年。 他低眉看着她的鼻尖,轻轻的将唇凑了上去,覆上她柔软的朱唇,什么都没做,只是这样静静的贴着唇,鼻尖相抵。 阳光从上头落下,他半俯着身子,她半踮着脚尖,双手慢慢搭在他的肩膀上,极力与他保持着平衡。 他笑,“打算站到天黑吗?” 她也笑,“你敢我就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