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往外走。 “二爷如今心有所属,对我已然嫌恶至此吗?甚至,连看我一眼都不愿?”他半垂着头,缓步走到了桌案前。 案上摆着一壶酒,酒满倾杯,酒香四溢。 “不如二爷陪我喝一杯吧,就当是——最后一次。”辰宿泪落连珠,自执酒杯,水眸氤氲泛着薄雾,胜似女儿娇,堪比雨中花。 萧东铭皱眉,终归还是坐了下来,“有些事,命中注定。有些人,注定不是你的。打从一开始,就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