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门。 院子里,萧东离坐在小板凳上,手中的柴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削着一根小棍子。这种状况,上官靖羽也没遇见过。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? “爷,怎么了?”上官靖羽俯身问。 青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三爷以前也这样吗?” 上官靖羽摇头,“从未如此。” “他削的是什么?”柳妈问。 这小棍子被萧东离一刀刀的削着,削得细细的,圆圆的,却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