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从柜子里取了一片参片塞进芙蕖的嘴里,“姑娘含在嘴里,待会有气力生。头一胎,有些累,姑娘无论如何都要撑住。为了孩子,也为了姑娘自己,明白吗?” 芙蕖重重点头,额头满是汗珠子,身子绷得生紧。腹部的阵痛越来越密集,疼得芙蕖死死抓着床褥子,禁不住喊出声来。 疼,真的好疼,几乎是撕心裂肺的疼。 没经历过生产的人,不会明白这种唯有女人才能忍受的剧痛。 犹如数根肋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