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把我怎么样,就连我的嫂子,都要是她的妹妹,她们什么东西,凭什么生我们钮祜禄家的孩子?凭什么?凭什么……” 冬云心头一震,眼前的人几乎与癔症无异,她扶起贵妃的肩膀用力摇晃,揉着她的脸唤她:“娘娘醒醒,您醒醒啊。” 温贵妃果然似缓过一口气似的,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,粗重地喘息后,又指着床上的东西说:“把它们收拾干净,没事的冬云,有我在,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。” 此刻又有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