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！

夜殇抽了自己一个嘴巴！此时他明悟了，过去融合失败、进度低，是因为夜殇一直致力于虚无和毁灭的融合，就没想过其他的，现在他明白了，天地间什么能量最大？功德最大！

功德之力是天道认可之力，是人道之力，是天道之力，他可以用功德之力做所有属性的元帅，用功德之力去统领虚无、毁灭、时间、空间四属性，如果可以，那么以后都可以这么进行融合。

有了新想法，夜殇就付诸于实际研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