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忽然有所领悟。 那边厢,衮哥深深的吸进一口气,凝声问:“为什么?” 这时候,受伤的大船锚爬了起来,他一把抓下面罩,露出一张高颧骨有横肉的脸来,用面罩抹掉嘴角的血,指着窗外的铜锤大喊:“你他么的失心疯了吧,我是大船锚啊!自从你入伙以来,我什么时候没照顾你了? 做事后分钱,哪次少了你的?衮哥和兄弟们哪里对不住你了,你要这么坑人? 想起来了,前几天你状似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