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后头即将到来的事情。只是喉咙刚才被老东西掐过的地方又红又肿,不时地一阵刺痛,实在是太过打搅思绪。这死驼子,心机实在是阴沉得很。直到现在,我都没法确定这老东西是真信了我,还是只与我斡旋,故作不知,把我当成了他手里头的一枚棋子。 再这么折腾下去,迟早有一天死在他手里。 夜色袭人,海风伴随着浪涛声哗哗作响,我只觉得困意上涌,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到了第二天早上,船速就突然放缓了,据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