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面前哭过一回,用得着次次拿来说!” 青子瞧了我一眼,神情似笑非笑,道:“只一回么?” 被她这么一说,我立即想起当日在康平镇外,我可是又在她面前结结实实地哭了一回。一时间有些无地自容,不过旋即就缓过劲来。在她面前哭么,是我乐意,也不是什么太了不得的事。 “那天我昏迷之后,你就带着我去了昆仑府。” 青子道:“还不是你这人总不肯听我话。” 我胸口一热